盖回家,我想着怎么让她方便些才好,所以就暂时借用了下,您放心,我回去一定补贴回油钱……”
陆父嗯了声,“你有这个觉悟就好。等下我也会再跟小琳说一声的。”
华兰不敢再说话了,站在那里眼睛含着泪水地望着陆父。半晌,颤抖着声音乞求道:“伯父……关于我的哥的事……”
陆父望着华兰,和颜悦色地道:“华兰,我知道你关心你哥哥,关心则乱。你的意思我是明白了。只是张书记那边,我不能说什么,说了也没用,一切都照国法办吧,我相信张书记会秉公处理,既不矫枉过正,也不会徇私舞弊。说起来……”
陆父沉默了片刻,最后叹息了一声。
“……说起来,我对此也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。这么些年来,只知道过问你们兄妹生活方面的一些困难,却忽略了更为重要的思想教育工作,甚至在发现了不对的苗头后,也没有及时加以严厉的制止。从一定程度上来说,是我这个长辈姑息了错误的存在。我也会尽快向组织提交一个自我检讨,接受党委和组织对我的任何批评和惩罚。”
华兰惊呆了,略微张着嘴,僵在原地一动不动。
“伯父!求您了——您别这样——您要是不管,我哥这次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