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上的他,跟个委屈小媳妇似的。终于回到市府招待所,陆中军送安娜到了她房间门口。
“陆中军,晚上的事你不会有责任吧?要不我还是去公安局替你作证吧?”
安娜终于还是忍不住,见他似乎掉头要走了,赶紧说了一句。
刚才他下手确实狠,她看着都心惊肉跳。那个小平头看起来好像挺有后台,万一使阴报复,安娜担心他要背处分。
“不是你的事!进去睡你觉去!”
陆中军硬邦邦地甩回一句,掉头就走。
他转身时,安娜正好看到他右手手背指节处破了皮,有血沿着他手背皮肤渗了出来。应该是刚才打人时蹭破的。
“哎,你手破了!你等等,我管服务员要点红药水给你擦擦——”
“你省点事吧!死不了!”
陆中军甩了甩手背上的血珠子,掉头走了。
安娜望着他消失在走廊拐角处的背影,压下心里涌出的委屈之情,无精打采地拿出钥匙开了门,进去换好惹出今晚一大堆是非的姨妈巾后,坐在床边发了一会儿的呆,终于忍不住去又跑了出去,找到汪副县长的房号敲了敲门。
汪副县长还没睡,正在屋里看着工作文件,出来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