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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副县长把包间留给安娜一个人,自己和陆中军去了外头,估计是找他谈话了。安娜吃了面,一个人舒舒服服地占四个人位置的包间,晚上十一点到了站。下来时,也不知道汪副县长跟陆中军刚才路上那一番长谈到底谈了什么,感觉他好像脸色不大好,汪副县长则一脸无奈的样子。
市里已经有人开车过来在车站外等接了,陆中军没一起上,说自己另有事,去别的地方住就行了。汪副县长叫都叫不住,见他掉头就走,无奈只好招呼安娜上车,往市府招待所路上去时,自己摇了摇头,有感而发道:“李梅老师,你们这个陆队长啊,要放在过去,那就是个敢把天都捅个窟窿出来的公子哥儿!我干行政前呢,在他家老头子下面干了十几年,年底前他爹打电话给我,叫我招呼他到我家过年吃个饭,我叫他,他跟我说已经有地儿安排了,去他们刘所长家过。我心想这也好,反正只要不是一个人过就成。前两天开会我遇到他们刘所长,随口问了声,人刘所长说还以为他去了我家过。说自己当时特意去叫,他跟人刘所长说正准备出门去我家,跟他们一块儿出来就走了。这可真是……叫我说啥才好!”说着叹了口气。
安娜一怔。
“不说这个了!”汪副县长又把话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