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放见那侍卫们又要将人抬走,他上前捉住一人的手,冷声,“这人你不能带走。”
虞奉临厉声,“你是他什么人,有什么资格阻拦?!”
“他不能,我总该能。”
秦放听见这决绝声音,心头便猛地一沉。他抬头看去,白水一步一步走出,整张苍白面庞露在众人眼前,认得她的,皆是一愣。
“你还活着?”
白水没有吭声,快走到面前,才道,“是,我还活着。”
突然出现的人连李康都没反应过来,“你、你还活着,那死的人是谁?”
白水瞧了平西侯一眼,“我也不知道,当时我去鼓山查案,结果被人打晕了,醒来后发现衣服被人抢了,连腰牌也不见了。刚刚回到城里,却听见我已经死了的消息,就想着来问问,结果府衙关了门,就来刑部,结果却看见平西侯大半夜来抢人。”
担架上的白布没有将尸骸完全遮挡住,白水余光看见裸丨露的白骨,一瞬差点没站住。
平西侯冷冷打量他一眼,这个说辞,已将他杀人的事完全遮掩,而且是死无对证,“白捕头请便,本侯还有事。”
白水见他仍执意要带走尸骸,怒而一掌压在担架上,瞪眼厉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