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识姑娘,每日就知道埋头在衙门里。”
苏老爷想了想也是,儿子十分听话,不爱跑去花天酒地,也不爱去赴宴,不是陪上峰喝酒,就是守着衙门,怎么可能认识姑娘家。他一会才道,“可是你还记不记得他在大名府的时候身边那个女仵作?近水楼台的话,那姑娘最有可能了。”
“她也来了开封?”
“许是吧,那开儿推举去府衙的白捕头不就是和那姑娘一起的么,他来了,那姑娘或许也来了。”
苏夫人面色略为沉重,缓缓坐下身,试探问道,“女仵作……那姑娘老家是哪里,多大了?”
苏老爷苦笑,“我哪里知道,你要是好奇,现在就喊了儿子来问。说不定是我们多想了,其实两人并没瓜葛,那姑娘也没来京城。”
“不是。”苏夫人打断他的话,“我是在想,那姑娘有没可能是来自青禾县。”
苏老爷一顿,“不能吧……”
“怎么不能呀,有谁会收姑娘当仵作的,除非是家里就是做这个的。”苏夫人心里有些翻滚,“不行,我得让人去打听打听她的身世。”
苏老爷见她坚定,也没反驳,念了一声好,吩咐管家去查个清楚,末了他又道,“如果是你多想了,但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