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她又揍不下去了。但她又没法说“谢谢”,干脆红了耳根子偏头不理。
秦放又想起了什么,说道,“我家里妹妹多,总会知道一点,我可不是采花贼。”
白水顿觉好笑,“跟我解释做什么。”
“怕你误会。”
白水一顿,随即明白过来,“误会你是采花贼?”
秦放想了想,好像是,点头道,“对。”
白水说道,“你要是好好睡觉,我不会踹你打你。你要是敢动一根手指,我就给你拧断。”
秦放咽了咽,动了动十指,一如那天确认自己的舌头还安好。想到那天,他又忆起一些“不好”的事。那日抱着老鼠笼子要去吓唬白水的他刚进房间就听见有人要进来,便躲在衣柜后面,谁想竟然看见白水脱衣服,一件一件,露出雪白身体,惊得他目瞪口呆。直到被白水拽出来,还被她打趴,还被压倒……
白水见他突然不吱声,不由提灯多看两眼,微风习习的这么凉快,他怎么烫得满脸通红。她拍了他肩头一巴掌,“你也病了?”
“没有。”秦放晃了晃脑袋,忽然想起来,“话说要是真的榕树下有古怪,那为什么一起进去的明月没事?就算是用道士和尚的说法,女子阴气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