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大名府路的提刑官,我也不肯定你会不会路过,又是不是你,只是会多留心面生的人。那天百宝珍聚拢了很多人,我路过时就多看了几眼,然后就看见你腰间挂着的那块玉佩,跟你那时的一模一样。”
苏云开低头看了看,这块红玉是家传的,他一直随身不离。
“后来我走近了看,看见你的手背上,也有疤痕。”
他抬手看着,这伤痕,还是当初为了救她,被狗抓伤的。没想到时隔多年后,竟然也成了辨认的标识。或许她不知道那个在朝廷的苏云开是不是他,但她却还是仔细听着“苏云开”的去向。说着话,也渐渐少了隔阂般,他笑了笑,“还好,最后认出你了。”
明月也欣慰一笑,“可不是,见你要走,我都快难过死了。”
一个姑娘对一个男子这么说,苏云开听得心头起伏,明月也察觉到了不对,脸又腾起红云。
屋里有人轻咳,引得两人注意,才道,“该进屋了,外头冷。”
明月应了声,苏云开又道,“明早我来还伞。”
“不用,反正我要去送水水,顺道拿回来。”
“嗯。”苏云开怕她不知道,补充道,“辰时。”
明月莞尔一笑,“记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