泽的珠光。
床边电话震了几遍,陆强才拿到眼前。
邢维新的电话半夜打来,陆强敛眸,掐灭烟,坐直身,接了起来。
对方焦急:“邱震那边有动静,要坐船离开漳州,陆强,不能再等了。”
陆强说:“我需要三个小时。”
“你他妈想什么呢?”老邢急的爆粗:“三个小时都游过太平洋了,你来有屁用。”
“我必须送卢茵离开。”
那边吸一口气,耐着性子:“有警方的人跟着,我向你保证,会安全送她上飞机,”他等了片刻:“别再犹豫了,你这算是戴罪立功。之前坐牢六年,即使裁判,也不会再蹲太久,你们总归能团聚。哪边儿事情紧急,你自己掂量,千万不能功亏一篑。”
陆强默了默,看向身侧的背影,目光移动半分,她头发刚长出寸许,里面潜伏一道扭曲的伤疤。她脑干受损,在icu里躺了三天,险些没命。
陆强牙关要紧:“给我一小时。”
“你……”老邢气的说不出话。
“必须。”
“你干什么去?”
“解决个事情。”
“必须去?”
“是。”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