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事儿,他一口气没上来,当场中风……村医给看过,又赶紧往镇上医院赶,哪儿成想……”
陆强攥紧拳。那一个月他也忘不了。
“哪儿成想半道就断气了。”
屋子没什么声音,火炉里柴木噼啪作响,很细微,却听的十分清晰。
钱媛青眼睛清明了些,她踮脚站起来,手下棍子毫无含糊:“说你错没错。”
他咬牙忍着:“您问哪件?”
“加一块儿。”
陆强说:“茵茵是你未来儿媳妇,这变不了,我没错。”他两腮的肌肉动了下,直直看着前面:“以前……我后悔走错路,对不起我爸对不起您,现在想补救也来不及,如果还有下辈子,我不配做您儿子,就当牛做马来赎罪。”
他看着地面,声音沉稳,“上次写的信您没看,我想结婚,是碰上茵茵了,想真心改过。我不值得原谅,只希望您看看她,她是好姑娘。”
这番话出自肺腑,以往做事情,对与错的界限很模糊,他不轻易低头,这辈子只跟两个女人道过歉,一个是钱媛青,一个是卢茵。
短暂沉默。
钱媛青攥紧手里的拐杖,想起卢茵说的话,多年来的揣测怀疑,在那个晚上终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