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都不记得,其实已经烧的迷迷糊糊。
他问她:“自己能不能走?”
卢茵点点头,扶着墙壁躺回床上。
卧室里开着台灯,地板杂物乱放,床头柜上扔一堆卫生纸团,那后面搁着透明玻璃杯,旁边的瓶盖里放两颗白色药粒。
陆强没有照顾人的经验,更别提还是女的。他面对这场景微愣片刻,看了眼床上的人,她安静乖巧的躺着,被子掩住口鼻,只睁着大眼,眨巴眨巴的看着他。
陆强低斥:“看什么,闭眼。”
床上的人受惊般闭紧眼。
他叉腰站在屋中央,回想小时候他生病,老娘是怎么照顾的。半刻,陆强脱下外套扔旁边凳子上,去卫生间洗一条温毛巾。
卢茵哭过,出了汗,鼻头也擤皱了,一点点绒发贴在额头上,形象搞笑又可怜。
陆强拿毛巾给她抹了两把,底下的人忍不住挣扎起来。
他说:“别乱动。”
细皮嫩肉的,哪儿扛他粗手粗脚,卢茵挡住毛巾:“有点儿疼。”
他手一顿,却不由放轻了些。
脸上不明痕迹擦干净,他问:“退烧药吃没吃?”
卢茵仍然只露出两只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