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去刺目,却疼痛减轻,只肩膀的伤略严重,还有些红肿。
他没当回事儿,后来药也不擦了,让它自然好。
转换了一周,陆强开始上晚班,白天时间自由,他坐中巴去了趟小商河。
上月接到老邓头的会见通知单,日子刚好是今天,他顺道买一兜吃的、护膝和保暖内衣,太多里面不让带,他直接打几千块到他卡里,多了没用,里面有消费金额限制。
中巴要半小时,车上基本都是探监的,机会宝贵,每月只有一次,外面的人日盼夜盼都等这一天 ,他们神色各异,有的目光期翼,有的是呆滞的麻木表情。
陆强进去这六年没人探望他,邱老花了些钱,里外打点一番,却鞭长莫及护不了周全,根子给汇了几次钱,怕遭人怀疑,后来陆强就没让了。吃穿用度都靠牢里,每天基本都馒头咸菜白菜汤,偶尔吃一顿荤的。他犯的是刑事罪,在里面待遇最低,从事的劳动也最低级最劳累,农田耕种、矿山挖煤他什么都做过,目的就为消除这类人的戾气,磨平野心,重新做人。
窗外稻田一望无垠,随季节变换已经黄灿灿,收割机忙作,正是秋收的日子。陆强坐最后排,往外面瞅一眼,点了根烟。
他手臂搭着车窗,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