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逼到墙边,双手抱头护住要害,陈胜体格并不健壮,打几下就气喘吁吁,骂着:“你他妈亏心事做的比我都多,想上正道儿,没那么容易。”
陈胜站旁边缓了口气,其他几人跃跃欲试,从地上摸棍子,往这方向扑过来。
这时,胡同墙壁映出红蓝相汇的光,刹那间,警铃大启,一侧出口被巡逻车挡住。
有人惊叫:“胜哥,跑吧,警察来了。”
没等动,一束强光射来,整个胡同亮如白昼,警察举着枪:“不许动,手都放头上,靠墙蹲好。”
陆强眯着眼,双手缓缓扣住后脑,身形往下滑,蹲在了墙边,鼻腔喷出一声笑。
警察拷了其他人,最后走到他这边,拎起他手臂戴上手铐:“你还能不能走。”
陆强说:“能。”
…… ……
漳州市宏华区无暇公安局,
审讯大厅灯光大亮,虽近午夜,仍然一派忙碌。一个老者坐在办公桌后,顺杯沿吹了口茶叶沫,抬头瞟向对面坐的人,半刻,不动声色收回来,喝了口茶,不紧不慢的问:“陆强,再问你最后一遍,你身上的伤是怎么造成的?”
陆强抬了下眼皮:“自己磕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