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薇脚步停住:“那就一直做保安?”
他一斜眼:“不是你们给安排的!”
谭薇顿了顿:“这只是个起点,在出狱后的一段期间,会不定时监察你,如果表现良好,可以尝试新的工种。”
“犯的也不是什么光彩事儿,哪家愿要劳改犯。”
谭薇郑重其事:“无论因为什么,你知道,我始终相信你。”
陆强哼笑了声。
谭薇道:“你别自暴自弃……”
“行了,别跟这儿上政治课。”
语调明显带了不耐烦,谭薇见他情绪抵触,忙收了话题,又打量起这个破旧的岗亭。
岗亭不到五平米,进门一把椅子,木桌靠墙放着;对面是一张床,又窄又短,他那身高恐怕都伸不直腿;床头有一扇窗,看出去正对小区大门。
窗帘是绿色的,拉的严实,她想了想,他刚才正靠墙坐着,侧面就是那扇窗……
阻止自己再想下去,把目光拉回来,岗亭斜后方有几个石墩儿和石桌,上面用红油漆画了棋盘,年代久远,边边角角已经看不出颜色;她往前看了看,他坐在岗亭前面的长椅上,侧头看着什么,神情专注。
谭薇找话题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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