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围栏另一侧有犯人放风,他们斜倚着栏杆,面色凶煞,目光不怀好意,一路追过来,精锐的像狼。
卢茵一抖,感觉颈后的汗毛跟着立起来。她强自镇定,收回目光,目不斜视跟着走入一道门内。
进门后是条长长的走廊,空荡无物,显得过分冰冷和庄严。很静,只听得见她鞋跟轻轻叩在地面的声音。卢茵不禁踮脚,十分后悔今天穿了高跟鞋。
她们进入一扇铁门。房间很大,仅有一扇窗在墙壁最上方,用拇指粗的钢筋密封着。房间有点暗,两盏白炽灯将墙壁照的惨白,只觉这里气氛重的喘不过气。
裁衣师傅比她年纪还要小,平时活泼能说,这会闷不吭声站她身后一动不动。
卢茵命令自己放轻松,朝后笑了下,安慰说:“待会儿手脚麻利点儿,别的不管,量完我们就撤。”
两人应了声,回身准备工具。
一刻钟光景,铁门推开,一阵窸窣的响动,首先进来两名狱警。一席绿色制服,上衣别在裤腰里,腰间扎着装备带,上面是一些从未见过的装备,手里还拿一根粗长警棍。
随后排队进来一群男人,紧贴墙壁依次站好。
卢茵看过去,那些人清一色秃脑瓢,穿黑色背心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