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佟心是直接被隔壁狗吠声吵醒的。一睁眼,她就觉头痛欲裂,像谁拿着把铁锤,一下接一下地敲打她的右脑勺。胸口也闷得慌,像是被什么压着喘不过气来。至于昨晚她是怎么回来的,又是谁结的酒帐,佟心是一丁点都记不起来了。
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,佟心有些茫然地环顾了下四周,稍稍清醒点的意识告诉她,嗯,这是在她家,她卧室。佟心挠了挠头,又瞥了眼床头的闹钟,这才磨磨蹭蹭地下了床,走进洗手间。
不管怎么说,先冲个澡,洗个头,她现在浑身都是酒味,真的是臭死了!这么想着,佟心就一边打开花洒,一边取牙刷漱口。等热水慢慢淋下来,浇得浑身毛细孔慢慢张开,佟心这才觉得活过来。
昨晚的记忆还定格在雯子叫酒的画面上,后来她们到底喊了黑啤还是鸡尾,还是两种都喊了?唔,大概就是因为两种酒都喊了,酒喝杂了所以才醉的吧?果然还是上岁数了吧?佟心记得她22岁生日时,白酒、红酒、啤酒掺着喝也没醉,现在就喝点鸡尾酒居然就醉了,而且还丢脸地断片了,嘁!
佟心一边刷着牙一边胡思乱想着,可不知道为什么,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。忘了什么?交稿?画画?钱包?苏历?今天是18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