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虾,我屁颠屁颠去给你买回来,辛辛苦苦做了一晚上,你说不回来吃就不回来吃了,我抱怨过半句吗?露出过半点不满了吗?”
大抵是苏历自己也知道自己这话不在理,一时间竟然埋头没有回呛。佟心见状微微舒出口气来,音调也降下三分来,半是委屈半是怨念道:“还有,什么叫‘找别的男人’,那是苏宴,是你侄子!你们是亲戚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你让我往哪躲他去?今天那情形你也看见了,是我主动找他倾诉吗?”
这话不知道又触到苏历哪根脆弱的神经了,稍时,佟心就听苏历呵呵冷笑两声,拈酸带醋地又道:“是,是苏宴主动找的你,行了吧?别人看你即将被游戏圈封杀,心痛不已,愧疚难当,主动提出来要为你作证,佟心,你感动吗?
“他这么一站出来,就等于挑明了和公司对着干,只怕连工作都保不住了吧?啧,怎么办,这么一想,连我都有点感动了。要不我当作今天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,再让他多拉几次你的小手?”
“……苏历!!!!”佟心崩溃ing,只觉太阳穴突突跳着疼。她还是第一次知道,这男人作起来简直比女人有过之而无不及。偏偏这事她还发不得火、讲不得理,不然这山西老陈醋只怕熬得更浓更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