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挝边境,历史上曾被两国频繁争夺;至于金色的智者,应该是廊开府坡猜寺内的金佛了。”薛景纯分析道,他之前看了海量的泰国旅游资料,这几天细细思索,得出了这个结论。
“血河老祖这人真麻烦,连找个东西也要让人猜,就不能堂堂正正的开诚布公吗?”
“他给的谜语是想让破解的人必须是泰国人,特别是信教者……因为这样的人群比较敬鬼神,如果换了美国人、中国人,或许就想着怎么研究它,或是上交给国家了。”
夏元熙像见了鬼一样盯着他猛看:“师兄,你最近吐槽功夫见长啊……竟然学会了将流行词用在正经事上的绝技!”
“你多心了,只是巧合而已。”
这时,车队经过了一片郁郁葱葱的悬崖山道,环山的公路依山而凿,在车辙没有的地方,茂盛的野草灌木足足长了一人多高。
薛景纯等的就是这个时机!
这次乍仑那边的人死了一半,加上忠于赵培林的也被清洗,人手实在不够,所以10辆车只开走了7辆,而且基本上每车只有一、两人,这就给了薛景纯甩开他们的机会。
“玄玑……你会不会开车?”
“我?学倒是学过,不过以前教练坐我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