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脸,待看清楚上面的伤后,急问: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邢应苔回答道:“路太滑,我摔了一跤。”
崇善沉默了。他看着邢应苔的脸,又看看他变形的上衣,手背骨节处充血红肿,心想这明明是跟人打架的症状。
他想大吼,问邢应苔谁打了你,或者谁惹了你让你想去打他。但崇善压制着自己的怒意,他深吸几口气,露出一个很不成样子的微笑,说:“原来如此。”
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。女人受伤可能很有倾诉的欲望,寻求宽慰。但男人大多是不愿让任何人见到自己的伤口和弱点。
邢应苔尤为如此。比起宽慰,他更想一个人静静坐一会儿。
邢应苔洗了很长时间的澡,等他出来时,崇善已经化为猫身,躺在邢应苔的枕头上闭上了眼睛。
邢应苔擦着头发,坐在床边。
他知道崇善很想问邢应苔到底发生了什么,也知道崇善关心自己,感激于崇善最后没有逼问他。
邢应苔总觉得,是他自己要创业,吃什么苦头都要算在他头上,不应该到处抱怨,应该说打碎牙也要沉默着往肚里吞。
工作情况风生水起,遭人嫉妒,想教训一下邢应苔,所以今晚回家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