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善沉默着把烟吸完,然后揉灭在桌上。
他问:“你什么时候走?”
“今天晚上。”
凌晨,邢应苔买的打折机票,不过没好意思和崇善说。
崇善的手搭在桌上,一下一下很有节奏感地敲桌面。好一会儿,他沉声说:“……别走了。”
“嗯?”
“别走了,”崇善说,“留在这里,陪我。”
邢应苔装没听见。他不敢回答。
其实邢应苔来这里就是想跟崇善说,别喜欢我了,可也别搬走,我们还和以前一样。
但刚刚崇善说的那句话,邢应苔就明白,都不一样了,他们再也回不去了。
邢应苔低头吃饭,没再说话。
只觉得有一道锐利而阴狠的目光,时不时从自己头顶飘过。
机场离崇善家有段路程,邢应苔蹲在背包前,从那个巨大的背包里拿出不少东西。
很多是杭州特色的甜品糕点,林林总总装了这么多,放到地板上,琳琅满目,好似要开一家甜点屋。
崇善站在邢应苔面前,看他往外掏,也不制止。
“这些是给你吃的,你冻到冰箱里,每天只能吃一块。”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