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小叔外,还有就是,他根本不觉得两个男人……会怎么样。
这对崇善来说,也不知道是好消息,还是坏消息。
六月初,天气闷热,杭州下了场雨。
邢应苔在雨声中结束了自己的高中生涯,从考场走出的一刹那,他百感交集,仰望天空,一时间有些恍惚。
考场外挤满了学生的家长,人声鼎沸。邢应苔班的班主任声嘶力竭地喊,说明天一起在饭店吃散伙饭。
当天晚上崇善专程到邢应苔家,恭喜自家侄子摆脱苦海。因为邢应苔已经年满十八周岁,邢爸爸还特意开了一瓶珍藏的白酒,给他倒了一杯。
崇善问邢应苔:“之前喝过酒吗?”
邢应苔摇摇头。
“那别喝了。”崇善说,“你喝点果汁吧。”
邢爸爸劝道:“没关系,都是家里人,不碍事的。崇善,你也喝点?”
崇善看了看面前的酒杯,戳邢应苔的手,问:“你喝吗?”
邢应苔点点头。
崇善干脆道:“那我也喝吧。”
自打崇善被确诊患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后,就很少出门,只和邢应苔家保持联系。饭局开始,邢爸爸还有些紧张,和崇善说话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