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善边思索边走到浴室,看着整洁的浴缸,没有犹豫,他打开开关,准备再洗一次澡。
热水浸到胸口,崇善以一种放松的方式躺了下来,他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构思着接下来也许会发生的情节。
……文中的女人四十多岁,是业内有名的翻译家。她精通梵语,翻译佛经。印度总理前来访问,专程请她见面。可女人平素不喜外出,竟然拒绝。
但遇到男人后,她紧张而期待的答应了一所大学的演讲邀请。这所大学是男人的就读的高等学府。
演讲尚未开始,报告厅就挤满了大学生,连过道都站满了人。女人在休息室等候,有学生站在门口翘首以待,等女人走出门后,密密麻麻的人群如苍蝇般粘了过来,女人像是向配偶展示孔雀屏的雄孔雀……
编不下去了。
什么女人?崇善靠在乳白的浴缸边,郁闷地想,这他妈的明明就是在说自己。
想来崇善第一次见到邢应苔,他就显摆似得拿出家里的糕点,引小侄子过来。尽管当时崇善可能真的没有现在这样的心思,但回想过去,就觉得自己处处动机不纯。
他有点不甘心地继续幻想,就算不是中女人,现实生活里的崇善,能不能做到这点,用超人一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