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看,邢应苔顿时皱起眉,整个人像是被迎面泼了一盆冷水,这种感觉和律师通知他崇善已经去世时差不多。
原来邢妈妈并没有在被子底下看见崇善,而是见到一只身上只长出一层细细绒毛的花猫。
那花猫眼睛黄澄澄的,瞳孔细若玄针,头小身肥。它别过头,胆小的样子,似乎有点怕见到邢应苔。
邢妈妈伸手把它抱起来,顺势放到邢应苔怀里,压低声音说:“快回家吧,别让人看见。”
邢应苔手臂僵硬,抱着那只他再熟悉不过的胖猫,一时间无话可说,只能呆呆地看着招财的眼睛。
招财,或者说崇善,叫了一声,突然把脑袋钻到邢应苔怀里,尾巴紧紧缠住他的手臂,一副死也不放手的模样。
一直等父母把他送回家,邢应苔都没反应过来。送走家人后,邢应苔坐在沙发上,两手交叉,定定看着蹲坐在地板上,低头耷尾的猫。
房间里一时寂静无声。邢应苔一边思考一边在等崇善自己解释。他有些庆幸自己在春节后不再和陈半肖一起合租,否则肯定没有恰当的空间面对。
招财一直低着头,也不叫,总爱乱动的尾巴紧紧贴在身侧,显得格外乖巧。
邢应苔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