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邢应苔松开他的手,弯腰跪在床上,开始卷棉被。
那人温热的手离开手腕时,崇善用另一只手压了压自己的手腕,像是要再挽留那温度几秒一般。
黑暗中,他看着年轻人纤瘦但结实的脊背,好像看到当初义无反顾从他身边逃走的男生。
崇善说:“沙发上很冷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就不明白了,”崇善怒道,“你能跟招财睡在一起,不能和我。难道,我还不如一只猫?”
自打崇善被邢应苔发现真身后,他一直是嘻嘻哈哈、玩世不恭的,无论邢应苔什么反应,崇善一概不动怒,好像一点没把这一切当回事。
可现在不知道碰到他那个痛处,崇善突然就愤怒起来。
邢应苔听他这话,自己也很生气,说道:
“我之前和你说过什么?”
崇善热血上涌,道:“你再也不见我?哈哈!你能五年不见我,就能五十年不见我,你想这样说,是不是?”
听他说了这话,邢应苔不由一愣,一时间黑暗都有些扭曲,令他分不清现实和梦境。
但他很快就知道崇善为什么听过这句话了。
因为崇善接着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