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没有其他人。
崇善也不怒,他的脾气比之前可是好的太多了,就这样看着邢应苔,等他不动后,催促道:“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?”
邢应苔看着崇善,终于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觉得这样不对劲了。
原来,尽管崇善和记忆中的相貌如出一辙,可他的眼睛并不是黑的,而是一种透亮的黄,非要说的话,和招财很是相似。
见邢应苔闭口不谈,崇善笑了笑,抬起右腿搭在左腿上,换了一个轻松的坐姿,口中说道:“你不和我说话,我却有很多话要跟你说,应苔,想知道我为什么还在这儿吗?”
“……”
“当然是因为我爱——”
“……你别说了。”邢应苔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,打断崇善的话,问,“你没通知我的家里人?”
被打断话的崇善有些控制不住情绪,他反问:“为什么要通知他们?”
邢应苔盯着崇善,十分戒备,仔细打量面前的男人。
他看到崇善脖颈上有几道清晰的血痕,泛着青紫,突然就明白了。
崇善见邢应苔一直不说话,只是死死地盯着自己,本来轻松的心情不由得越来越向下沉。他向前伸手,慢慢碰到邢应苔的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