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陈半肖是不会过来了,当时邢应苔并不知道。
招财眼里的担忧更加明显。
邢应苔闭上眼,平时呼吸这样容易的小事,不知怎么越来越困难。
邢应苔深深吸了口气,一瞬间大脑空白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等反应过来后,邢应苔被一阵急促到骇人的心跳声叫醒,他尝试着坐起来,可一种无法言喻却深入骨髓的疲惫使得邢应苔无法起身。
招财急得在邢应苔身边乱跑乱跳,又担心自己的毛飞到邢应苔口鼻中,迟迟不敢上前。
邢应苔的眼睛睁开一条缝。他尚且不知道自己刚刚已经昏迷了几分钟,险些断了呼吸,他只是觉得胸口特别难受,呼吸很困难。
这种程度已经不能用过敏来解释了,可邢应苔也不想去医院。年轻人,有什么必须要去医院的?
……崇善身体也不算好,可直到死也没在医院里住过一天。
邢应苔闭上眼睛的时候,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个人,有关那个人的一些事。
那个性格矛盾、刚烈偏激、一身反骨,叛逆到让人难以接受的男人。
那人在黑暗中伸出一只苍白的手,紧紧扼住邢应苔的喉咙,声音饱含痛楚与狠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