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关上后,邢春霖摸摸自己滚烫的耳垂,他扭过头对招财说:“好了。明天就能看到你的新闻。唉,小叔,你要是真需要钱,还有不少其他的方法。”
招财静坐,目无波澜。
“万一被我哥知道你就是……你不怕被赶出去吗?”邢春霖迷茫地说,“我想不明白,你为什么要这么做。”
招财面露不耐,挪挪嘴,眼神看向放在高处的剪刀。
邢春霖从床上下来,走了几步,拿起剪子,朝向招财那边,他一边走一边说:“我希望下次你给我布置的还是这样简单的任务。”
又叹了口气,自言自语道:“剪了你的毛,哥会不会生我的气啊。”
另一头跟父母串门的邢应苔不知道自己的长毛猫正变成无毛猫,他正坐在亲戚家的沙发上,一边喝茶一边和家里人聊天。
邢应苔太长时间没有回杭州,所有亲戚都对他充满好奇,纷纷上来寒暄。按理说邢应苔这个岁数,相貌堂堂,又有学历,春节时应该有很多亲戚问他怎么不结婚,什么时候带女朋友回来之类的。然而到了邢家没有一个人会问。
因为他们都知道崇善。就算崇善死了,也没人会在这天触邢应苔的伤处。
下午四点多左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