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,陈半肖的房间实在是太乱了。
招财好像才睡醒,端坐在洗手间前,尾巴一卷,仰头看着邢应苔。
邢应苔给陈半肖涂了碘酒,不好意思地说:“真对不住。不过招财今年打过狂犬育苗的,家里养的猫也干净,你知道的,别往心里去。”
“这还用你说,我是医生好不好。”陈半肖很郁闷,他抬起手对着阳光看手上的洞,说,“还有半个月我就过生日了呢,让我受这血光之灾。”
“……”
“英台,快揍它。”陈半肖指着招财,愤怒地说,“不揍不是人。”
邢应苔低头看蹲在门口的招财,很敷衍地用脚尖轻轻踢了下它的屁股,声音倒是很凌厉,骂:“招财,你越来越不像话了。”
招财‘嗷’的一声,被踢中的瞬间,委委屈屈地偏过头,用脸颊去蹭邢应苔的小腿。
邢应苔弯腰把招财抱在怀里,对陈半肖说:“放心吧,下次它再咬人,我就揍它。”
陈半肖看了看邢应苔的手腕,又看了看坐在他手腕上胖了不知几倍的猫屁股,轻声叹了口气。
由于陈半肖半路受伤,当天晚上邢应苔煮了赔罪的面条,亲自端到陈半肖的狗窝里。
陈半肖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