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现在还在抖。”
同事怒其不争,道:“是你追人家啊,还要荀欣反过来求你吗?”
陈半肖装没听见,低头大口吃饭,甚至还喝了酒。
他心里不高兴,但又不是因为荀欣。荀欣是什么样的态度,这些年他早就明白了,也不至于到今天才发作。
那到底是因为什么?
喝了酒的陈半肖奋力拍了下大腿,面红耳赤地骂了句:“混账东西!多说两句话会死吗?”
坐在旁边一桌的荀欣听着这话,执筷的手一顿。
和陈半肖一桌的同事则有些尴尬,心里还不由暗暗好笑。
晚饭吃的时间不短,饭后还有人组织唱歌,陈半肖的酒醒的差不多了,回想刚刚的怒言,有些惊讶,原来自己在生裘祺青的气。
他正在思索这是怎么了时,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就开始震动了。
陈半肖一看来电显示,发现是裘祺青,不由大乐,他走到相对僻静点的地方,接了电话。
裘祺青问道:“你现在在哪里?”
陈半肖还没反应过来。
裘祺青低声说:“这村子里门太窄,我车开不进去。”
“……啊?”
陈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