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一块心病,若没本事,也是自讨苦吃。”
悯枝得命,也不再叫人盯着长信宫了。
如兰正在华阳宫里头听傅妍君和傅庭修说话。最近傅庭修总是入宫来,不是看太后就是看小皇子,虽然理由都很充足,但如兰总觉得他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“听说皇上把和亲的事都交给你了?最近是不是太忙,神色都憔悴了。”傅妍君总是能关注到他人面色的改变,如兰就看不出来,她还是觉得傅庭修一如既往地雅致。
“是皇上器重臣弟。”傅庭修婉言,眼眸一转发现了如兰打量的目光。
猝不及防对上傅庭修,如兰心虚地撇开眼,故作镇定盯着一旁的梅瓶。
“那你要好好做,身体也要注意,”傅妍君没注意两人的眼神交流,自顾自想着其他,“听说这次送嫁的是虞家人,你少和他们打交道。”
“臣弟谨记。”
原来傅妍君因为当年的事至今不喜虞家啊,如兰心里暗自记下,打算把虞皇后赏的东西都挪远一点,免得让傅妍君日日见到心情烦躁。
“公主那件事你还在查?姐姐听说你求了口谕去冷宫见了柳氏?”傅妍君好奇地问,如兰也侧耳认真听起来。
傅庭修的手指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