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?”
卫凝抿抿嘴,勾出一抹浅笑,“傅公子有事先离开了。”
“是么?”傅妍君觉得古怪,但没怎么想就抛之脑后,问起卫凝两人的相处,“怎么样?庭修没为难你吧?这亲事……你还满意么?”
按理是不必问卫凝的想法,但傅妍君自己就不是一个固守礼法的人,结亲这种大事怎么说也要稍微问下姑娘家的意思,再说庭修身体抱恙,以后还得指望卫凝照顾。
卫凝抚了抚云鬓,笑颜如花,两颊微红,应道,“卫凝……自然是满意的。”
楚才人
顺嫔的长信宫,最近阴云密布,所有的宫人走路都是静悄悄的,大气都不敢出,正殿里时不时就会传出摔东西的声音,隔一会儿就会有一个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而被赶出来的宫婢。
顺嫔撒起气来,除了秋桐能劝着点,其他人统统都被当做过出气筒,楚明秀也不例外,撩起袖子来,胳膊上都没一块是好皮儿,青的紫的,像是丢进了染坊里。
楚明秀如今背地里看向顺嫔的目光都像是淬了毒的利剑一般,一口银牙咬紧,恨不得张口撕碎了顺嫔。
楚明秀在长信宫的一众宫人里,论相貌算是上乘的,平日里又喜欢涂脂抹粉,比这主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