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遍。
“皇上派奴婢去的。”
这是之前商量好的说辞,这样说就不会再问下面的问题了,毕竟圣意不可随意揣测……
“哦,”顾容祈果然不再问什么,就是捂着脸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。
如兰很抱歉的开口,“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?”
顾容祈忙点头,这是个求安慰的好时机,“是啊,我现在还……”
“我的手都打红了!”如兰低着头摸着自己的小手心疼得不得了。
顾容祈差点被没说完的话噎死,摸着好像有点肿起来的脸缩到角落里独自舔伤口去了。
一室寂静。
马车很快到了定国公府。
小厮上前叩门,递上了祈王的信物,国公府的正门立马打开,滴溜溜站出两排下人。
如兰没想到顾容祈不肯走,非要陪着进去,还特别急地走在如兰前面。
出来迎客的是个少年,说少年也不太对,如兰觉得有点像十七八岁抽条的……男子?瘦高瘦高的,眼底透着精明算计,看脸就不像是个镇得住场子的。
迎接一个王爷怎么不是傅庭修来?如兰记得傅庭修是傅家嫡长子啊。
顾容祈也是这么想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