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晃眼。
卫沨朝她招招手,面无表情地说:“过来。”
苏禧摇摇头,欲盖弥彰地拿起听雁手里的巾子,道:“我头发还没干。”她知道他在生气什么,今日把宾客送走后,他便一直是这副模样。醋桶子,苏禧心想。
卫沨薄唇微抿,灼灼地看着她。
他的眼神灼热,直白,抽丝剥茧般落在她身上。活脱脱饿了好几个月的饿狼。
苏禧担心自己一过去,就被他吃得连渣都不剩了。她这几个月没有行过房事,反而有些忸怩。那儿已经恢复得好了。她忙着恢复身形的同时,也没有忘记□□,向董先生讨了几个护养的妙方,每天洗澡都不忘用药膏涂抹,也不知道效果如果。
卫沨轻描淡写道:“我帮你擦。”见对面的姑娘无动于衷,他眉头微微蹙了蹙,又说一遍:“过来。”
稚言、稚语已经睡了,为了不被两个小东西打扰,卫沨让奶嬷嬷把他们抱到偏室。苏禧心知今晚逃不过这劫,原地踯躅一会儿,才走过去把巾子递给他:“……好吧。”
卫沨把她圈进怀里,收起一条长腿,拢住她娇娇小小的身子。
苏禧头发乌黑稠密,每次丫鬟们给她擦头发,都要擦小半个时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