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哑:“这孩子是你的。”
卫渊冷冷一笑,捏着她下巴的手更加用力,道:“你以为我会相信?”
傅仪不语。她的孩子已经快五个月了,这时候打胎无疑对身子有很大的伤害,况且她是真想生下这个孩子。后半生的日子无论是孤寂还是潦倒,有个孩子陪着,总比一个人要好。
她紧闭着唇,不肯喝药。
卫渊便强迫她张开嘴,硬把药灌进她的嘴里。倘若现在不是非常时期,他绝对不可能这样好说话。
息事宁人,从来不是他的风格。然而现在也只能这么做。
傅仪拼尽全力推开他的手,青釉番莲纹瓷碗摔在地上,药汁流了一地。她将口中的药汁悉数呕了出来,这时候也顾不得什么体面不体面,用袖子擦了擦嘴角,红着眼睛看向卫渊,“你不是要与卫沨争皇位么?若是没了这个孩子,我立刻自尽,你拿什么与卫沨争?”
卫渊冷冰冰地看着她,忽而一笑道:“你有什么资格威胁我?我现在不杀你,傅仪,你便应该感天谢地了。”
正是因为考虑到立储一事,不宜闹出太大的动静,让昭元帝认为他治家不严,否则她以为她能留到现在?
待他登上皇位,她与她那个奸|夫,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