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告诉卫沨的,说了倒显得自己像个长舌妇,说三道四的,可是不说又心里憋得慌。加之如今卫沨与卫渊关系紧张,自己说了这件事,说不定还会对他有帮助。
苏禧将书房的丫鬟都遣了出去,听雁抱着小狐狸去廊下喂食了。她站在桌边,一边捻着墨碇研磨一边道:“我今日跟卫歆一块采雪时,在后山看见两个人……”
她不好意思说得太仔细,只说两人姿态亲密,单独相处了很久。说完抬起头,眼巴巴地瞧着卫沨,“庭舟表哥,你说傅仪与厉公子,是不是有什么?”
卫沨听罢,指尖一下一下点着紫檀桌面,似有所思,“你说他们在什么地方?”
苏禧便把那地方又说了一遍。
那儿离豫王府别院很近,只是因着位置偏僻,很少有人到那去。他薄唇讥诮,道:“这两人倒是大胆。”说罢见面前的姑娘模样微窘,便知道她看见的肯定不止那么简单,男女私会,天雷勾地火,岂会只有搂搂抱抱?他弯起食指轻弹了弹苏禧的脑门,道:“将你看见的东西都忘了,别胡思乱想。这件事只与我说就成了,别再告诉别人。”
苏禧捂着脑门,乖顺地点了点头,“我才不会到处乱说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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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只说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