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禧睁大眼,下意识摇头:“不行……”且不说现在是大白天,外面还有来来往往的下人……她就知道让卫沨开条件准没好事,立即想反悔,却还没来得及跑,就被卫沨抱着放到了黑漆檀木翘头案上。他的双臂禁锢在她两边,凑近了道:“幼幼,做人不可言而无信。”
苏禧听着屋外下人搬书的声音,根本没法好好思考,“你,你换个地方……”
可是卫沨决定的事,怎么会轻易改变呢?他俯身含住她的双唇,扶着她的腰,将她所有的抗议都吞入了腹中。
……
晚上卫沨洗完澡出来,只穿了一件月白色绣金长袍,腰上松松垮垮地系着绸带,就见他脖颈和胸口有好几个深浅不一的牙印子,全是苏禧咬的。
苏禧只瞅了一眼,便飞快地移开了目光。
因着白日害怕被人听见,她死死地咬着卫沨的肩膀不敢溢出半点声响,身躯轻颤。偏生卫沨足足弄了半个时辰,事后她几乎软成了一滩水,身上一点力气也无。眼下苏禧看着他的模样就来气,翻身一骨碌把自己裹进被子里,不搭理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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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到了豫王世子卫渊与傅仪成亲这一日。
卫沨与卫渊是堂兄弟,苏禧身为卫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