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若是受了什么委屈,一定会第一个告诉你的。”
卫沨捏捏她的鼻子,颔首说好。
……
本该是十分温情的时刻,到最后不知怎么变了味儿。
被撵出去的几个丫鬟站在门外,就听里面传出苏禧一声娇嗔:“不要,我不看!”
过了一会儿,那娇嗔变成了央求,委委屈屈的:“卫沨,你怎么可以这样……”
卫沨贴着她的额头,哑声道:“幼幼,叫我夫君。”
苏禧以为自己叫了他就会放过她,搂着他的脖子,不自觉地、婉转缠绵地唤了一声“夫君”。
卫沨眸色转深,低头再次吻住她的唇瓣。
半个时辰后,卫沨到一旁的黄花梨面盆架前净手,他洗得慢条斯理,仿佛不舍得洗掉什么一般。至于榻上的的苏禧,早就已经没脸见人了,她装成一只鸵鸟,唯一庆幸的是屋里的丫鬟们都出去了,不然她在听雁、听鹤面前都抬不起头来。
殊不知丫鬟们站在门外,早已将里头的声音听了去。
虽不大清楚世子爷对新进门的夫人做了什么,但听夫人羞恼的声音,总归不是什么好事就对了。
苏禧恼透了卫沨,偏生又反抗不了他,这两天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