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脸颊红红的,水光潋滟的大眼睛躲躲闪闪的,就是不肯跟他对视。窗外的月光照进来,余晖洒在床头,更加显得她皮肤胜雪,肌骨莹润,披散着乌黑稠密的头发,害羞又别扭的小模样,叫人看得身子都酥了。他唇边溢出一抹浅笑,道:“我不会笑话你。幼幼,我现在只想亲你。”
苏禧看着他,下意识抬起手捂住了嘴,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,明显在说“不行”。
他每次亲她都会发出那种声音,唇齿紧紧地交缠着,既暧昧又羞耻……要是被外头的听雁听见,苏禧就没脸见人了。
好在这回卫沨没有强迫苏禧,从她身上坐了起来,用手抚了抚她满头的乌发,问道:“我的荷包呢?”
苏禧倚靠着床头的雕花檀木,坦白道:“烧坏了。”
本以为这么说了,卫沨就不会再问了,未料他却道:“还留着么?拿出来让我看看。”
苏禧不明所以,道:“留着是留着……可是已经不能戴了,你为什么还要看?”
卫沨只道:“听话,拿来让我看看。”
苏禧嘟了嘟嘴,只好穿了绣鞋下床,走到一旁的紫檀雕花柜子前,打开柜门,从中间那层的抽屉里取出了自己绣的月兔衔枝纹荷包。再走回床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