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敞开,像盛开的喇叭花,样式很别致,是苏禧自个儿突发奇想的交代听鹂这般做的。腰身也收得颇紧,裙子倒相对宽松一些,穿在身上意外地好看。
这种衣裳定然是穿不出门的,苏禧只有跟着董兰习舞时才会穿。
因是初学,董兰就先教苏禧打开全身的筋骨,这步听着轻松,事实上一点儿也不轻松。一个早晨下来,苏禧软绵绵地瘫在榻上动也不想动。她觉得手和脚都不是自己的了,被董先生掰得七零八落,这可比叶嬷嬷教她的动作难多了,相比之下叶嬷嬷对她可太仁慈了。
董兰披上一件深蓝色绣月季纹披风,走到苏禧跟前,俯身捏了捏她的腰:“疼?”
苏禧猛地一缩,泪眼汪汪地瞅向董兰:“先生,又酸又疼……”
董兰笑了笑,毫不留情道:“这就对了,疼才能将你身上的肉练下去,若是不想日后长成水桶那般粗的腰身,就咬牙忍着。”
苏禧往下摸了摸自己肉呼呼的腰,再一想自己两三年后的胖墩儿身材,默默忍了。
从西跨院回到花露天香,听鹂一路扶着苏禧,把刚才听到的话说了:“姑娘,绣春居的人送来了几套成衣,您这会儿可要看看?”
苏禧想起当初绣春居的老板娘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