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太违和。
上次来的时候,严励喝酒,而那个时候,她也没有心思注意他办公室的摆设,这次有时间,就多观察了几眼。
抬头看墙壁上挂的油画。
所谓油画,佳佳一直觉得,大多数都是拿着颜料往纸上一泼,然后画笔一挥,一不小心就成了千古名作的东西,而且这东西似乎越看不懂越值钱。对不起,她承认,她就一俗人,对西方艺术的鉴赏能力几乎等同于零。
眼前这幅,一看就知道作者又是属于“大多数”里面的抽象派,无论她从上往下看,还是从下往上看,抑或是从左往右看,从右往左看,她都没能看出个所以然。
她晃着脑地,心里不禁好奇,严励看得懂吗?他们这些有钱人,在办公室或者家里悬挂字画,会不会也只是附庸风雅罢了?
她看着投入,盯着眼前的油画想得出神,头顶传来一道磁性沉稳的声音,“你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。”
佳佳转过身来,鼻子冷不丁地撞到了他的胸膛位置,身体直接往后一倒,就这样跌坐在了沙发上。
严励从裤袋掏出修长的手,一手搭在沙发上,另一只手还是藏在黑色西裤口袋。他有一双会发光的眼睛,像夜晚的狼的眼睛,明亮而犀利。他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