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给朕掉那些书袋子,实话实说!”弘历坐在床边,握着云淑的手,看着人儿苍白的脸色,心揪着疼。
王御医磕了个头方道:“恭喜皇上,娘娘是喜脉。”
“那皇后为何会晕厥?怎么到现在还未醒来?”听了御医的话,弘历的心回到了肚子里,可还是担心云淑的身子,虽说二人身体康健,可云儿已近四旬,他怕孩子会伤害到云儿的身子。
王御医低着头无法观察皇帝的神色,不过他在宫中多年,自然知道该怎么说,“回皇上的话,娘娘和皇子都安好,只是这些时日劳累了些,只要调养几日,就无碍了。”
听罢御医的话,弘历让容嬷嬷随王御医去开调养的方子,便挥退了众人,独自坐在床边,手轻轻地描绘着云淑的眉眼,若是有人细看,就会发现素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乾隆皇帝,指尖还有些轻颤。
此时钟粹宫内。
“你说什么?!”纯妃听到来人的话,很是吃了一惊,随之而来的是对于那个女人的嫉妒,就是这腔妒火生生将原本淡然处事的她,拉进了这趟漩涡中。
“你没有听错,哈哈哈,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,你羡慕她嫉妒她了?”声音沙哑阴沉,有如从炼狱中爬出的厉鬼,叫人听了只觉毛骨悚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