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了得,但毕竟自己在明,而那些不安分的在暗,百密也总有一疏。
微微摇了摇头,方道:“我也不知怎的,近日来总是心神不宁的很,还是万事小心为妙。”
“那慈宁宫那位?”说实在的,墨梅对于这位对权柄有着无限向往的太后娘娘端的是恼恨不已,时不时的就给自家主子找麻烦、挑刺,偏偏她是当今圣上的生母,大清又是以孝治天下,太上皇不在宫中,即使是皇上也要让她几分。
无所谓地笑了笑,云淑道:“且不用担心,你也知皇额娘近日来身子不利爽,皇上想着恐是宫中的风水不宜皇额娘安养,遂想趁着天气还未大寒,将皇额娘送到温泉庄子里安养。”
云淑心里清楚,弘历对太后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,近些时日钮祜禄家可是不安生的很,私底下的动作不断,更何况弘历是个掌控欲极强的帝皇,决不允许有人在他的手底下做什么小动作。
“是,奴婢这就去。”作为与云淑相处最久的人之一,墨梅自是清楚她家主子的性子,自不会胡动作打草惊蛇,必是有什么难以言明之事,她一个做奴婢的,只要做好主子的吩咐便好。
虽然云淑身边侍候的人多的很,但最倚重的当属四墨,其中尤以心思缜密的墨梅为首,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