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天下最有福气的女子,如何倒叹息了起来?”云淑读了读钮祜禄氏的心思,心里便有了数。笑话,她炼制的丹药,自是她愿意给谁便给谁,想来太后老人家的愿望是要落空了呢。
“有福气又如何?如今不还是岁月催人老?”钮祜禄老太太感叹道。
钮祜禄·月琴如今已是骑虎难下,从她一进宫就打上了太后的标签,想要向皇后投诚也不能,当真是悔恨莫及,若是当初没有被富贵迷了眼,她也许就不会被埋没在这紫禁城中,终有一日化作一抹孤魂。
“瞧太后说的,依妾婢看着太后保养得宜,比起奴婢的母亲也是年轻上了许多。”顺着太后的心思,又不能说的太过得罪了云淑,月琴也是为难的很。
“可是和爷比起来,哀家是真的老了。”钮祜禄太后终于说到了重头戏,她知晓太上皇素来最是疼爱云淑,想来有甚灵丹妙药,必是少不了皇后的,作为皇后的额娘,她想要儿子媳妇孝敬一二也是合理,只要这皇后莫要瞧不清楚眼色!
云淑淡然一笑,也不接钮祜禄氏的话头,就看着太后与诚嫔一说一唱的,好不热闹。
等云淑与弘历一走,钮祜禄老太太的脸色便沉了下来,心中积郁着怒气,扫下了大宫女端来的药碗,狠狠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