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似乎想要说些什么,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。
“这丫头怎么几日不见,就消瘦了这么多。”太后握起晴儿的手,从前纤纤玉手现在只剩下了骨头,指腹上还生出了些许的茧子,神情也是恹恹的,怕是在福伦家吃了不少的苦头,又想到现在这般荒唐的永琪,可少不了他们家的一份力,心里对那一家子包衣奴才更是恨得不了。
“好孩子,你以后就继续留在哀家身边吧。”终是舍不下这个孝敬自己多年的孩子,太后难得心软了一次,瞥了瞥脸上带着淡笑的云淑,以及在一旁装作背景的愉妃,对着晴儿说到。
“太后,是尔晴辜负了您的一片关爱之心,现在您还对奴婢如此之好,尔晴实在是受之有愧。”垂下眼眸,自己再也不是那个未经世事的晴格格了,不是那个一心以为世间只要有了真爱,便什么都可以战胜的傻丫头了,可是为什么总是要到了伤过以后才知道痛呢?有些自嘲的笑了笑,那眉宇间笑意是那么的苍凉,有如历经沧桑的老妪。
就在愉妃准备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的时候,永琪终于是千呼万唤始出来,来到了慈宁宫,一旁跟着的,确切的说是被压着过来的,还有含香和蒙丹,而箫剑则是在三人被押往皇宫的时候,就先行隐藏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