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装扮,面上惨无人色,脸上泪痕犹在,眼中流波微转,泪光点点,端的是我见犹怜。
不禁想起云儿无意间的一句嘟囔,为什么她们哭的那么伤心脸上的妆容却一点都没有化呢,真是厉害啊!自己也笑言,若是哭花了,哪里还能勾引到人呢?
不再往令嫔那瞧,弘历心中暗恼,若是真的为自己的孩子伤心,哪里还有的时间来勾引自己,莫说是外人的命,就连她十月怀胎掉下的肉,她也能轻易的抹杀,这魏氏当真是厉害呢。
弘历心里思绪百转,或许自己该给她一个幻想,然后慢慢的抹杀掉一切,从高处落下的时候,这魏氏会是什么表情呢?
之后一段时间,为了安慰刚经历了丧女之痛的令嫔,弘历连连的翻令嫔的牌子,更是承诺了若是令嫔再次有孕,必定给她晋回妃位。
一时之间,这令嫔的风头是盖过了慧妃,弄的永寿宫的瓷器消耗量骤增。
弘历冷眼看着宫里的一切,要不是心里隐隐有个感觉,那次“棉被事件”是冲着自己来的,他才不会日日去延禧宫受那个泪包的罪,那个人打的什么主意,他不清楚,但自己绝对不会让储秀宫陷入危险之中,如今把这个魏氏推出来,想来已经足够搅乱这潭池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