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到他蠢蠢欲动,软软的拒绝他:“不要了,我还疼呢。”
顾斐宁的身体僵了僵,但终究还是体恤她,没有继续下去,抱住她,怎么也抱不够一样。
窗外又下起了暴雨,段言有些出神的望着外面,说:“我生小树的时候也是这样的雨,打在窗台上,没完没了的。”
说起小树,他有几秒的静默,随后,他温热的大掌落在她的腹部,“你辛苦了,小树被你带的很好,他是个非常聪明又乐观开朗的孩子。”
段言眉头微蹙着,“我很担心,不知道怎么把这一切告诉他……”
眼下他们误会尽数解除,真心相爱,两人之间的事情说开了也就罢了,可是仍然蒙在鼓里的孩子,缺失了七年父爱的孩子该怎么去跟他解释这一切呢?
这一定是段言活到这把岁数以来最大的难题之一。
顾斐宁替她揉着肚子,说:“我来说。”
她摇头,“你不了解他,他其实很脆弱,其实他只问过我几次关于他爸爸的事情——”段言在他的目光下又改口:“关于你的事情,但是我都没有回答,有一回还发了火。后来他就再也没问过了,一次都没有。我心里觉得自己解脱了,可是我对不起他,小树是很骄傲的孩子,我怕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