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那也已经很厉害了,女孩子最好还是像你这样,就没人敢欺负了。”段言由衷赞叹道。
“其实我一开始也不是自愿的,只是我的父亲告诉我,如果不保护好自己,就没办法保护自己心爱的人,学会守,也要学会攻,如果你还那么丁点本事,就不至于只会懦弱的哭泣。”真真没有转头看她,却笑了笑。
好深奥的道理,“你的父亲一定是个很厉害的人。”
这回,她透过后视镜对上段言的眼睛:“当然,他在我心里是最好的父亲。”
两人正说着,段言的手机又定时响了起来,那是短消息的声音,顾斐宁的“定时闹钟”又来了——“该起床了。”
真是看不起她,段言想起他在电视机里西装革履的模样,鬼使神差的给他回了一条消息:“虽然不像顾先生日理万机,忙着上电视。但我也已经出门了。”
顾斐宁没料到她会回消息,楞了一下,然后心情像气球一样飘起来,她酸溜溜说话的样子就好像在他的眼前,想来是看到了他上节目了。
起初顾斐宁是拒绝电视台采访的,但转念一想,就算只有千分之一的机会,如果她能看见他,好像也不错。
结果——他头一次认为电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