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同一个人的身上,这段小姐可真不简单。
但詹谚也不是傻得,他不可能把这些告诉那伙儿狐朋狗友,毕竟他是一千个不愿意得罪顾少和景川的。
于是他只好含糊的说个大概,把人都给打发了。
心里头终归是痒啊,这明明什么都知道了,却什么也不能说的滋味真是不好受。
正惆怅着呢,安诺就来了。
安诺跟别人不一样,她嘴巴特别紧,又跟他们都是从小就是认识的。就连她都感兴趣的来问了,詹谚就特别大方的把他知道的事情都告诉她了,说完真是觉得浑身舒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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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言接到安诺的电话时并没有听出她的声音,她正在替小树拆那天顾斐宁送来的礼物,东西实在太多,堆满在客厅的地板上,小树在方靖琏的冷哼声中不断狂赞顾斐宁。
而安诺仿佛听到了这边孩子的欢声笑语,说:“是我,那天我们在机场见过面,你当时跟斐宁在一块,你还记得吗?”
段言顿时就想起来了,那个很有气质的美女画家,她连忙说:“你好,安诺。”
她挺高兴的:“段言,很高兴你能记得我的名字。”
“因为你的名字很特别很好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