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掌握这门艺术的能力比她要强多了。
“那我们去吃披萨。”顾斐宁在后视镜里看着他们,笑了笑。
周末的披萨店人很多,只剩一个不算太好的座位给他们了。
段言倒是无所谓,只是顾斐宁应该很少来这样热闹的餐厅吧,他浑身散发出一种冷冽的气质,跟这餐厅的格调不是很搭——
但他什么也没说,甚至绅士的替她们母子拉开了椅子,然后自己也坐了下来。
餐桌不大,顾斐宁一坐下,长腿就占据了很大一块位置,段言微微动作一下,便能碰到他的膝盖,痒痒的。
放眼望去,来这里吃饭的大多都是一家三口,爸妈带着孩子点上一份五彩斑斓热气腾腾的铁盘披萨,诱人的芝士卷边令人不禁想大快朵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