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言觉得自己好累好累,她慢慢的靠在他身上,手却胡乱的动作着,划过他的下颌线,说着没头没脑的话:“薄唇的男人薄情,你……是个薄情的男人。”
她的手似乎带着细细的电流,经过哪儿,哪儿便炽火燎原的燃烧起来,把顾斐宁烧的都快神志不清了。
他的下面亦有了感觉,不用去看,也知道帐篷又支了起来。
可段言还浑然未觉,直至它顶到了她。
段言不开心的按了按,“这是什么,讨厌,色狼!”
顾斐宁被按的倒吸一口凉气,小兄弟被这措手不及的动作搞得越发精神起来,他又吻了上去,这一次比起适才的缠.绵,更为火花四射。
段言的抱怨被吞没,不知不觉将手圈住了他的颈项,然后摸了摸他的脖子。
顾斐宁陡然停下,那遥远而熟悉的感觉又来了——
感觉到他的离开,段言不习惯的恩了一声,然后就听到顾斐宁在她耳边问:“段言,告诉我,七年前你有没有去过应州?”
顾斐宁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不自觉的握紧了双拳,心跳加速,瞳孔紧缩。
然而怀中的女人自顾自的翻了个方向,又闭眼睡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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