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了,下回我做东请你们吃饭。”
“顾总说笑了,反正是我这边出的事,我得管。”宋队把帽子摘下掸了掸灰,露出八颗白牙:“你上次给介绍的那支股票,蹭蹭蹭的涨,该我谢谢您才是。不过,你什么时候多了个老婆和儿子我都不知道?”
“是朋友,”顾斐宁唇角微扬:“帮个忙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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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医院里出来,天早就黑了,路边华灯初上,医院周边的小摊贩都出摊了,空气里飘来一阵阵食物浓烈的香味,那是很世俗廉价的香味,却无端让人生出一种幸福的感觉。
小树肚子咕噜咕噜叫了两声,顾斐宁和段言都看向他,他立马捂住小肚子,脸蛋红红的说:“我也没有很饿啦……”
“我倒是饿了,”顾斐宁对小树说:“叔叔请你吃饭吧。”
小树看都没看段言就说:“好啊好啊,叔叔带我去吃火锅好不好!”
段言无语,她儿子一向不是个自来熟的人,偏偏同这个冷心冷肺的男人一个下午的时间就相处的如同老朋友,她心里多少有些憋闷。
“吃什么火锅,你会拉不出粑粑,”段言没好气的接着说道,“蹲在马桶上哭哭哦。”
小树被戳到了痛处,嘴巴气